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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难过的是，无论我怎么努力，哪怕是去参加高考。
我也去不了令父母骄傲的学校，我永远也没法让他们满意，在他们心里，和弟弟相比下，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品，没有任何用处。
所以在厕所也好，喷水池也好，现在也好。
你拿我当诱饵也好，我都是开心的，就好像我多多少少有了些用处一样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怜？”
林伊人使劲擦着脸上的泪水
“我不可怜的，我一直觉得还好，只是突然......突然有些克制不住......”
莫长生看着捂着脸小声哭泣的女孩，表情有些复杂。
说来这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，刚刚步入成年，就面临着生死压迫，还跟着自己这个稍微有些行为反常的人走了一路，撑到现在也是不易了。
不过这父母......还真是混账至极啊！
哎，话说她以前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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